“那就好。”
这时,助理护士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老人。
暮老爷子先是来回扫视两人的神色,确定没有异样,才乐呵呵地招呼:
“检查得怎么样?这老家伙的脚,还有救吗?”
严老爷子敢怒不敢言:
“你就不能盼着点我好吗?”
经过之前那一顿争吵,暮老爷子已经不想再给他上脸的机会。
他都已经半截身子进了黄土,什么交情不交情的。
好的的情宜,他就带进棺材里。
不好的,要尽早扔掉,别把两个孩子卷进他和别人的孽缘里,徒增麻烦。
暮老爷子冷哼。
“我盼谁都能好,但有人不珍惜,我为什么还要继续盼?”
机会给过,之后爱乍乍滴,他才不奉陪!
严老爷子闻言,又惊又疑地看向暮老爷子,小心试探地开口:
“老暮,你还记着刚才跟你吵那几句呢?不是,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的?”
“你自个瞧瞧,你家以宁,不是好好的吗?我也没怎么她,你这就冲我发脾气啦?”
他将“你家”二字的语调咬重了两分,暗示他已经接受现实。
暮老爷子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跑江以宁那边去了。
其他人也随口关心了几句,然后就没有然后。
江以宁倒没敷衍,认真地一一回了几个老人家的问题,才将人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