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谁敢左右朕的思想。”他涨红了脸,对于在我面前称朕的人,我都没好感。
“您很清楚我的身份,但是我想说的是,身份只是一种象征,除却天王的身份,除却清帝宠妃的身份,您还是您,我还是我。相比较,现在我们看着对方,远不如那日在书香楼的院子里见到的亲切,那日我唱的歌,让您忆起了故乡,您鼓掌,您欣赏都是因为尚不知我的身份,换做现在,哪怕我唱哑了嗓子,您也不屑多听一句吧。话说回来,身份就那么重要?我们算不上朋友,但也并不是敌人,我从未敌视过您,而您,在知道我的身份前,还认为我是个很乖巧听话的石家表妹吧。您何不一直这样认为?”我真的希望他慈悲心肠,放我一条生路。
“宠妃,就是清帝的走狗,我们不是正面战场上的敌人,但是我们却站在对立的地方,这是你怎么说都无法改变的事实。”洪秀全很是执拗。
“很多东西都是可以改变的,老百姓信了多年的菩萨,您不就改了去信了上帝么?兄弟姐妹们拥护您,把信了多年的菩萨丢了,跟着您的信仰,把一直敬畏的满清皇帝丢了,跟着您冲锋陷阵,您又怎么说呢?”我不去当状师实在是浪费,偷偷看一眼柳清吟,她露出了赞许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