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承道,“没有人没有弱点,也没有人没有秘密,这些年,殿下一直派人刺杀凌画,她身边高手众多,再加上其人又狡诈若狐,所以,殿下一直未能要了她的命,但若是换一个方式呢?皇权天威,朝野上下,就没有能杀得了她的人吗?抓住她的弱点,或者,揭开她的秘密,借陛下之力,杀她岂不是容易?”
“她的弱点是什么?是凌家人?”萧泽不是没有考虑过捏住凌画的弱点,但是她一直将凌家人保护的太好是一方面,还有另一方面,是父皇私下里曾经警告过她,不许因为凌画,对凌家人再动手,所以,这三年来,他无论与凌画如何斗,也不曾牵连到凌家那两个孩子身上。
蒋承自是知道这一点,摇头,“不是凌家人。”
动了凌家人,既惹急了凌画,又会惹陛下动怒,不划算。
“那是宴轻?”萧泽问。
蒋承依旧摇头,“宴小侯爷是太后娘娘的命根子,动不得。”
萧泽阴沉着脸,“皇祖母因为宴轻娶了凌画,想必也知道了凌画扶持的人是萧枕,所以,如今对我不假辞色,她的心已偏向萧枕了。”
“若是宴小侯爷在京外,误伤了,或者被人刺杀了,也怨不到殿下身上,但若是回了京城,在天子脚下,京城地盘,太子殿下便不能动宴小侯爷了。”蒋承道,“他不止是太后的命根子,还是端敬候府唯一的独苗。陛下也不容许人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