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跟江与文对上的,则是国子监祭酒的庶子,郭敞。
李夫子拿出三个题目,分给几个人,路过沈夭夭时还不忘瞪她一眼。
“既然要比试,便要公平公正!本夫子在此,谁若是作弊,就再也不准进国子监的大门!”
沈夭夭笑而不语。
她和张昌荣拿到的题目,正好是以“柳絮”为题,作诗词一首。
张昌荣拿到题目之后,不屑冷笑——
他于诗词一道上最为精通,他就不信,那个三岁的死丫头还能比得过他!
如此想着,张昌荣迫不及待研磨铺纸,开始撰写。
沈夭夭不紧不慢。
作诗词她的确不会,但谁让她活得久呢!
为了打败张昌荣这个下三滥,她倒是不介意抄点华夏大地上,古人们五千年的智慧结晶了!
沈夭夭沉吟片刻,用有些稚拙的字体,开始在纸上泼墨挥毫。
不等沈夭夭写完,那边张昌荣已经开始叫嚣:“夫子,我写完了!”
张昌荣迫不及待将宣纸交给李夫子,“请夫子品评!”
李夫子接过,还没看,便冷笑着睨向沈夭夭:“怎么,公主难道还没写好?”
他倒要看看,今天沈夭夭如何下得来台!
一个三岁的小奶娃,会写什么诗词?
沈夭夭笑眯眯的道:“急什么?不如夫子先看看手里那份?”
李夫子冷哼,展开张昌荣所作的诗词,细细查看。
“……燕忙莺懒芳残,正堤上、柳花飘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