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头一慌,吓得哐的一声,一脑门响亮撞地上了。
我爸扭头:“……”
有点嫌弃我。
我抖着身子跪在牌位前脑门抵地不敢抬头。
我爸,他不懂我的痛!
次日,我爸总算是放心的回了店里开门做生意。
只不过听磨盘后来偷偷和我说,半仙的那笔生意我爸严词拒绝了。
因为扎彩这一行有规矩,死前罪大恶极遭了天谴的人不能为他扎纸人,因为他不配纸人纸马开道引入地府,他下地府是要挨刑罚的,谁都不能阻拦。
镇子上的人听我爸这么说连给他收尸都不敢了,原先定好的千元棺材也换成了五百的,出殡的一切程序都省了,最后草草将他埋在了镇子西边靠水库的一片空地上。
收到这个消息,我忍不住愤愤骂了句:“该!”
风平浪静后的这两天,我也琢磨透了,要不是他和那条蛇想要吸龙王爷的龙气,一个化龙一个成仙,趁着龙王爷不在搞出了龙王娶亲这件破事,我就不会被谢家那群人暗算,顶替谢沐瑶嫁给龙王爷。
他们算计龙王爷,竟连我爸也一起算计进去了。
要不是那条龙还算有良心,我和我爸都得完蛋。
他拿桃木剑捅我让我死的时候,可是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他是个杀人犯,遭天谴也是该!
不过,正中午的时候,我又听到了另一个让人匪夷所思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