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任翔飞还未到单位便接到了母亲大人的催婚电话。可能是前一天晚上的家宴让两边的老人都很是满意,所以今天一大早任翔飞就遭受到了夺命追魂CALL的连环攻击。
任妈妈语重心长的话一遍又一遍地回荡在任翔飞的心头,说任翔飞如今都已经三十好几了,身为颇有地位的人民警察,就算是生子也得要等到结婚以后,排上结婚的日程,任妈妈还要等足足一年半才能抱上孙子,而且一切都还得是在任何事情都极度顺利的情况之下才行。
任妈妈告诫任翔飞,说他老大不小了,以后孩子刚成年他就已经是个糟老头子了,不能再拖了。听见任翔飞不断地在电话那头打着哈哈,任妈妈终于不顾一切地言明了她的担忧,也触碰到了任翔飞心底的那道伤口,隐隐作痛。
多年前,当任翔飞还在建康市本地的警官学校上大学的时候,那时就认识了同校法律系的一个师妹,当时被法律系的人戏称为他们的系花,也是后来在任翔飞脑海中深深纠缠了好多年的白晓晴。
认识白晓晴的时候任翔飞才刚刚和自己的初恋分手,还未来得及经受分手后的情殇,任翔飞便毫无转折地直直跌入进了白晓晴的柔情之中,以至于任翔飞如今都回忆不起当年自己初恋时的场景,满脑子都是白晓晴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