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琴见瞒不住了,也不再遮遮掩掩,对着他怒吼道:“不然呢?你一个生父不详的孽种,要我怎么办?
如果不是我当初拼尽全力勾搭上司徒家的两兄弟,你以为你能过锦衣玉食的生活么?
别天真了,你母亲不过是南家一个没有任何地位可言的旁系女,只能流连于交际圈,
我若不攀附司徒家,独自生下你,你别想有一天安宁日子,这二十年的享受,都是我用命赌来的。”
司徒湛有些狼狈的朝后退去,结果后腿根绊在一块,整个人狠狠摔在了地板上。
从得天独厚的公子哥,突然变成生父不详的野种,这样的过程,让他无法接受。
虽然在司徒家他也是以私生子的身份存在,但他一直以为他是大长老的儿子。
既然是大长老的种,那他就不认为自己是私生子,而是真正的少爷。
如今连这份优越感都没有了,叫他如何面对?
南琴吼完后,察觉到自己的语气有些犀利,儿子似乎承受不了,又连忙扑上去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