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摆了摆手:“不必,朕只是不知道如何处置当下的事情,想不出处置之法,怎么都没用。”
他想了想,道:“你去景华宫替朕守着吧,朕一个人想想该如何。”
因为要审问临安公主,不好当着景华宫那么多人,还有林昭容也在那,不好被她知道听到,所以他们现在不在景华宫,而是在景华宫隔壁的一座空殿,正好无人住。
柔贵妃听话点头道:“那陛下一会儿记得休息,臣妾去看看,月安抚一下林昭容。”
“嗯,去吧。”
柔贵妃离开后,皇帝坐在那里,想着当下的困局该如何,百般权衡却也还是难以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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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熙宁宫后,姜明熙琢磨着这件事,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打发走了绯月后,她问轻容道:“轻容,你有没有觉得,那个采蘩,招供得太快太轻易了?”
就算皇帝威严吓人,也以用刑来吓唬逼问了,采蘩会吐口不奇怪。
但是,姜明熙一直从旁看着,总感觉采蘩的招供,太顺理成章了。
然后,采蘩还是去年才到临安公主身边的,不得临安公主待见……
以临安公主的性子,新来的贴身婢女,还不受待见的,只怕不会好过。
轻容也有一事儿纳闷:“公主问了,奴婢也说了,其实奴婢有一点也觉得奇怪,那个采蘩暗中窥探是奴婢察觉的,虽说奴婢天生敏锐,可奴婢总觉得,她好像是……故意暴露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