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了包,去了那个地方。我找到了那所房子,一个身材高大面容憔悴的女人为我开了门,她头发已经花白,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她五官很好看,一定曾经漂亮过。要不是掉了两颗门牙,她不至于像当时那样憔悴的。她告诉我她没有房间,但是,她租给一个波兰人的房间里有两张床,我能睡另一张床。她的两个儿子住在楼上其中一个房间,另外一间是她自己的。她给我看的那个房间在一楼,我想应该是客厅;我本该有个属于自己的房间,但是,我想最好还是别挑剔;外面的毛毛雨已经变成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我已经被淋湿了。我不想再走了,把自己弄得浑身湿透。所以,我说行,就这样住了下来。他们把厨房当作客厅,里面有几把要散架子的扶手椅。院子里有个装煤的棚子,也用作浴室。两个男孩和那个波兰人已经带了午饭,但是,她说中午我可以跟她一起吃饭。吃完饭后,我坐在厨房里抽烟,她一边做家务,一边跟我讲了她的身世和家庭。其他人下班回来了。那个波兰人先回来的,然后是两个男孩。波兰人穿过厨房,当房东太太告诉他,我要和他睡一个房间时,他一言没发只跟我点一下头,从炉盘上拿起一个大水壶到煤棚里洗澡去了。两个男孩尽管满脸煤尘但还是高挑英俊的小伙子,他们似乎跟谁都很友好。他们把我看作是个怪人,因为我是美国人。其中一个男孩十九岁,退伍才几个月,另一个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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