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缓吐一口气,耐着性子问他:“你说的顺路难道便是随我回房的意思?”
回答我的是房间门关上的声音。
我不禁有些慌:“宋诀你想干什么?”
他道:“有些话想跟你说。”
“那你方才为何不说?”
“自是因为不方便。”
“宋诀你……”
他朝前走了一步,我立刻惊得一退。此人的行为不能以常理来形容,对他再怎么小心也不为过。却见他抬起桃花眸看我一眼,笑得有些暧昧,就在我以为他要对我做什么的时候,他却抬脚绕过我,走到桌前坐好:“你过来。”又对已走到门边的我说,“哦,对了,门被我上了锁,钥匙在我身上。”
我望着门上赫然多出的一把铜锁,简直要哭了。
“敢问宋大将军,你出门在外都随身带锁的吗?”
他懒懒抬起眼皮道:“习惯。”
我默了半晌,由衷地赞叹:“大将军这个习惯……真可怕。”
他又道了一句:“殿下再不过来,臣只好请殿下过来。”语调很不走心,却无形中给人一种压迫感。
我不情不愿走到他对面坐下,问他:“你不是有话对我说吗,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