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月含着眼泪道:“奴婢,什么也没说。”
“当真什么也没说?”贤妃捏着溶月的下巴问。
“没有。”溶月垂下眼帘道。
贤妃和胡宫正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松了一口气,贤妃松开溶月,打量了她一番,道:“算你识趣。你若走漏半点风声,下一个死的就是你。”
溶月惊问:“墨玉,她死了?”
宝珠道:“死了,那小腰板,能经得住打吗?打了二十板就死了,胡宫正你说是不是?”
胡宫正点了点头。
溶月立刻流下泪来,贤妃拿出帕子给她擦眼泪,道:“看来你们没白相处一场。不过,谁叫她私自出逃,犯了宫规呢,法不容情啊,好了,别哭了。对了,听说,那墨玉的父亲是太学馆的学正?”
溶月点了点头。
贤妃又道:“这样吧,你们也算是姐妹一场,你看看有没有什么想要送给她爹娘的,我叫人替你送出去。再有呢,你写一封信,就说是花蕊夫人要带她出宫,把她带出内廷大门时又反悔了,她犯了宫规才挨了宫正司的板子,写好之后我也叫人一并带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