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啥干啥!看看就算了!别动手啊!痒啊喂!”
饶是江月泓这种大小伙子,此时也被摸得满脸通红,不自在地直躲。
罗大人是见过世面的,此时也觉得不可思议,扭头问杨正:“你这岳父……到底师从何人?”
杨正也觉得与有荣焉,就小声道:“回大人的话,当年有一神秘郎中来到胡家村,不知道是什么身份,不过教出来的徒弟,除了我岳父,都已经赫赫有名。”
他报了几个人名,最差也是浔阳城里已经成名的大夫黄德来。
“不过岳父他淡泊名利,自愿留了下来伺候老神医终老。论理,他是继承了老神医衣钵的。”
罗大人不禁想起在来的路上,胡丰文说的话。
“学生家境贫寒,几代土里刨食,也就出了二兄这一个秀才。二兄走后,寡嫂改嫁大兄,大兄不过是村里一赤脚大夫,可怜我那未见过生父的侄儿,怕是难有前程了。”
虽然说得比较含蓄,可口气里充满了对长兄的蔑视,和对侄儿前程的担忧。
他又想起那小儿年纪小小,就异常坚定以后要像继父一样悬壶济世。
那时候他还嗤笑,一个村里的赤脚大夫,算什么悬壶济世。
现在看来,他可真是大错特错了。
罗大人叹了一声:“得亏走了这么一遭。”
杨正也知道他有为胡丰文斡旋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