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沥沥的雨下了一整夜,晨起推窗而望时,湿漉漉的气息萦绕于鼻尖,洛卿语深深的吸气之后,慵懒的撑着身子,伸了个懒腰一扫困倦与满身的酸痛。
萧衍早起便已入宫议事,睡意朦胧之间的自己知道清早起来的萧衍帮着她清洗了身子,虽是羞怯,可架不住倦意,也只是疲累的沉沉睡去。
“来,快把这喝了,养身子的。”洛卿语披衣立在窗棂处出神,喜翠姑姑已是欢喜的端来了一碗温热着的药汁,洛卿语一看便知道,那是个什么。
“姑姑,我才十六,你就着急的要给我喝坐胎药,是药三分毒,顺其自然好不好我的亲姑姑,你以后别在操劳了,这些东西我用不着。”
洛卿语接过手放在了一旁,对着喜翠姑姑这般说道,喜翠姑姑听完,脸瞬间耷拉了下来。
“你又说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现在又与我说用不着这个,臭丫头,你现如今真的是什么都不打算听我的,是不是。”见总有拿话来堵自己的洛卿语,喜翠姑姑努嘴气哼哼着。
“姑姑帮我更衣梳洗吧,今儿个鸣鸾殿里头有家宴,去迟了多不好,你说是不是。”见喜翠姑姑当真是生气了的洛卿语乖乖的把那一碗药喝到底朝天,随后坐在了菱花镜前,装起了乖觉的与喜翠姑姑撒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