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世上的好事都归了窦华容,凭什么窦华容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贵族小姐,人人都怕她,尊重她。而她就要在冬天里穿着薄纱给别人跳舞,每次拉筋压腿都疼得眼泪直下,吃这么些的苦头,还要让人戳著脊梁骂她是一个舞姬,做的是下九流的行当。
凭什么这世上的人不平等。她不甘心,她一定能风风光光地进沈府,成为受人尊重的贵家夫人,到那时候,她也要秀娘对她陪著笑脸点头哈腰,而不是跟现在一样,想教训就教训。
楚真紧咬著牙,将头埋进了膝盖里。
皇后又在府君的山水园里休养了十日,太医诊脉说胎象平稳了许多,皇上才下旨回京。
府君备好了两辆皇家规格的马车,请窦华容跟沈成济也上了马车。
沈成济坐在窦华容的旁边,安策躺在窦华容的怀里睡着了。沈成济紧张地捏了捏手指:“华容,你还生气呢?你抱着安策累不累,胳膊酸不酸,我帮你抱一会吧。”
“你都不理我好几天了,我让人下了药,做了那种事,我也不是有心的,那药无色无味,我也尝不出来。”沈成济好言好语地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