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手而立,靳月冷眸横扫,一帮宵小之辈,也敢在她面前玩花样,真是活腻歪了!腕上一抖,还不待旁人看清,又有一名黑衣人从屋顶落下,不过这一次……靳月已手下留情。
银针刺进了肩头,瞬时浑身麻痹,黑衣人倒在地上根本无法动弹,靳丰年教的制服术委实好使,比动刀动枪的画面要柔和不少。
侍卫们快速摁住了黑衣人,将人从地上拽起。
“带走!”靳月冷道。
算命的瞎子忽然点点头,“终于自由了!我被他们盯着很久了,终于、终于成功了。”
“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大牢里好好待着,多说几句实话,少受点皮肉之苦。”靳月眸色凉薄。
“你与她,很像!”
这是算命的瞎子离开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靳月面无表情的瞧着画卷底下的那一行小字,看得出来,墨色很新,应该是后来加上去的,而这幅画倒是有些年头了,画卷上隐隐泛着枯黄,边角亦有些卷曲,似乎被抚摸过无数遍。
“少夫人?”明珠上前,“是先审问,还是……”
靳月将画卷递给她,“让姐们去找,不要惊动朝廷的人。”
“是!”明珠知道自家少夫人在担心什么。
人若是没死,却迟迟未归,只怕会惹人非议,到时候煽风点火些许,就会冠上逃兵之名,毕竟当年的冤屈累及慕容家被株连九族,死的人实在太多。
回到行辕,靳月便一直坐在窗口位置,神情木讷的瞧着窗外被风吹得剧晃的满树杏花,心头有些沉甸甸的,她知道那瞎子必定闭口不言,否则他不会等在街头,只为了与她说上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