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就是看到你来了，就想跟你说一下。”
一条猫腿眉毛动了动，有点好奇，又有点猜到她要说什么。
子夜清曲眺望着蜀帝陵连绵不绝的建筑群，轻声说：“这个地方，我师父带我来过，但那时候我们还上不。后来师父走了，滚滚告诉我，只要做个比翼鸟，就能提前参观蜀帝陵了。”
一条猫腿目瞪口呆：“这么说昨晚……”
“嗯，昨晚我拿到最后一个碎片了，打完的时候差不多……”她歪头想了想，“快三点了吧，然后我就回城把它兑换了，然后直接过来这边。”
一条猫腿险些晕过去：“你觉都没睡？”
子夜清曲有点不好意思地：“我以为我还记得路的，结果……嗯，总之，就是这样。”
一条猫腿默了默，又问：“如果我今天没有来，你打算怎么办？”
219、蜀帝陵之约（下）
你不知道他们为何离去，就像你不知道这竟是结局。
——
“如果我今天没有来，你打算怎么办？”
子夜清曲像是被问着了，苦笑了下，摸摸发髻，回答说：“说实话，徒弟弟，即使你来了，我也是要删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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