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科脱掉牛津衬衫扎在腰上,露出黑色T恤。“那好,”她说,“咱们到前面去。”
两人穿过大楼走回去,经过空置至今的五号房间和永远不管用的电梯。她领着内特走下前门廊,站在第一级台阶上,“现在你看见了什么?”
“我还是不明白重点在哪儿。”
“你仔细看,”她说,“等你看见了,你会痛揍自己,骂自己为什么一直没注意到。”
他耸耸肩,再次望向大楼。正面和背面同样是斑驳的红砖墙壁,只是正面有两块混凝土,前门左右有廊柱装饰。“消防梯的曲折方向不同,”他说,“是这样吗?”
“不,继续看。”
石头门楣上用黑体雕着“卡瓦奇”三个字,除此之外,内特什么也没看到。他眯起眼睛望向奥斯卡的窗口以上、希拉的窗口以下的那一方混凝土,上面没有字母或数字,只有一幅盾徽。他走向台阶,望向奠基石上的花体字母——他仍旧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他数着窗户,用双手确定窗户是对齐的。他望向屋顶边缘,寻找滴水怪兽或天使雕像或其他也许被他漏掉的东西。又过了几分钟,他耸耸肩,“完全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