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南行倾身压上来,毫不怜惜的拽下她的裤子。
从后猛然入境。
徐烟疼得哆嗦,她耳朵里嗡嗡的,只听到他一声又一声的骂她“下贝戋”。
她从隔壁墙翻墙才过来,跳下来时,撞到了下边,她要是真和孟鹤庆做了,孟鹤庆怎么可能不会发现,她跑了出来?
可她不想解释了,他不在乎她是不是和谁做过,他在乎的是,她是不是按照他说的做了。
就像是之前的赵经理,只要他愿意,她就得去伺候那个变太恶心的男人。
徐烟疼得痉挛,男人持久又凶狠,她腹部骤然收缩,有些细微的刺痛。
疼得快要支撑不住。
他终于结束。
徐烟趴在地上,像条狗一样狼狈的喘息着。
郁南行衣冠整洁,将拉链拉上,又是衣冠楚楚的郁先生。
这场行事里,只有她狼狈不堪。
“是不是,这样,你就会放过我弟弟了?”
他抬腿要走,裤管被人抓住。
郁南行理着袖扣,低眉看地板上的人。
她昂着头,眼珠儿被一层尚未散去的情意笼罩,有些雾蒙蒙的水色,可那眼底是凄楚绝望的。
她耳边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