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出去了。
病房里立刻就只剩下沈怀安一个人了。
刚刚的吵闹和现在的安静比起来,竟多了几分落寞。
沈怀安叹了口气,她摸着自己已经扁空的肚子。
她何尝不是想好好爱护自己的身体,可是医生说她怀孕的几率连百分之一都不一定有了,那还有什么必要好好地爱护自己?索性也就自暴自弃起来了。
人一旦自暴自弃了,就真的恐怖了。
她看着自己手上打着的点滴,伸手拔了。
陆放然气呼呼地出去,这样一折腾,现在已经凌晨了,再过不了几个小时就天亮了,但他也睡不着,寻思着出去那里风流一下,站在电梯门口等电梯时,电梯门一打开,客蔓就从里面出来了。
两人四目相对。
“陆放然?”客蔓率先皱起了眉,显然看见他出现在这儿很不悦也不解,“你怎么会在这儿?”
陆放然也对客蔓出现在这儿很不解,“你怎么也在这?你出什么事了?”
上下打量了一下客蔓,见她无恙才放心,“难道你也是陪谁来医院的?”
客蔓抓住了他的“也”字。立刻就警觉了起来,“什么叫也?你陪谁来的?沈怀安?她怎么了?”
客蔓知道沈怀安的身体现在还很虚弱,今天晚上这么折腾,难免会有点什么事情,她到底还是把沈怀安视为朋友的,所以这才这么关心她。
见她这么急切,陆放然也只好实话实说,“喝了太多的酒了,又刚小产完。嗐,我还真是,又不是我的孩子,害我这么折腾,要不是她现在醒来了,我到现在还不能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