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托里进来之时,见到的就是这幅两两相望的场面。冷冷出言:“看样子,是朕来的不是时候。”
顾轻舟转头看向额托里,自己倒不甚在意,只不想无故连累池州里,便说道:“皇上来的的确不是时候,晚膳我已经用完了。福恩,撤下去吧。”
额托里如何看不出顾轻舟有意支走福恩,心中对顾轻舟的袒护生出许多不满,直到福恩要退下之时才又开口道:“今晚就由你守在外间值夜。”
顾轻舟听出这话内里的意思,不免白了白脸色,强撑着语气好似不在意般道:“皇上要奴才值夜,芳若倒是更细致贴心,何必要他这么个笨手笨脚的。”
“朕倒是觉得,他从前领兵打仗时耳清目明观察入微,如今做了内侍,也必然如此。如若不是,朕倒不如命他去净房做事,省的笨手笨脚的碍眼。”
顾轻舟紧闭的嘴唇内侧被咬出铁锈味,福恩则是领命退下,留下顾轻舟与额托里四目相对,似在争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