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等着钱用,放着就放着吧,再说也不用来上海,虽然股票只能在上海交易,国库券可是两年前在全国好几个城市可以上市流通了,否则国家每年国库券任务怎么完成啊。没上市流通前,天下最难两件事——计划生育和推销国库券,那都是当任务硬压下去的。现在不一样了,现在还有人专门背一麻袋钱下乡,换一麻袋国库券回来赚差价,乡下人消息不灵通,一听说有人收国库券,打个六折七折就卖了,那帮收国库券的发财好多。”
“那为什么不用报纸通知全国人民这么个好消息?”梁思申听着好奇怪,两眼则是更好奇地看向交易所门口的一堆人,里面有人正大声地发表着演说,似是对股市的看法。
梁母也顺着女儿的目光看去,两人站路边听了会儿,梁母才道:“你看,都是上班时间,却有那么多年轻力壮的人在这儿无所事事,多么浪费。这事儿不能大肆宣传啊,全国人民要都看钱可以那么投机着赚,谁还有心思上班?现在各方面对股市问题争议很大,估计这儿还只是试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