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衠进了房间后便拱手说道:
“几位都在,那就太好了,正好有事要与几位一起说一说呢。”
……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了。
在宗外某处不见天日的隐秘之地。
温良正在自己的房间里盘算事情,门敲响后,有他的一个手下走了进来。
“温师兄,刑先生来了。”
“哦,请他进来。”
“是。”
走进房间的正是刑让,这位曾经的成器堂内堂弟子,这个人身形有些瘦削,或许是他腰背之间有些佝偻所致,原本高大的身材倒显得与温良差不多,不知何故,此人一脸深深的皱纹,干焦的头发随意绾了一个发髻,一身有些陈旧的五灵弟子衣袍,腰间挂着一个小牌子,与钱潮腰间的那块内堂弟子的小牌子是一模一样的,只不过被漆成了黑色。
“温兄,我那里已经准备得妥当了,日子临近,怕耽误了温兄的事情,故此来问问,什么时候布置。”
“刑兄来得正好,既然准备妥当了,那咱们今夜便可以动手。”
“好。”
“嗯,这件事若是做成了,呵呵,我还真是欠了刑兄一个大大的人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