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玉琳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吩咐道:“儒以文乱法之说,古已有之。那些举子都不是省油的灯,现在京中鱼龙混杂,叫底下人盯住了,别出乱子。”
“是,另有件事,还要请干爹示下。那些举子们串联起来,要到午门跪谏,求陛下废止新政的事,又该如何处置?”
安玉琳略作沉吟,开口道:“不要插手,但是一定要盯紧了,以防背后还有其他势力浑水摸鱼。”
说到这里,安玉琳转而问道:“花重锦又是怎么回事,他哪来的那么多人手?”
安玉琳一直没放弃对付花重锦,可是这人却鬼得很,出入乘轿,还有许多好手护卫。花府更是针插不进,水泼不进,周围还总是有人巡逻走动。
“回干爹的话,那些人都是从宣州调来的。但据查并非宣州花家的人,而是花重锦自己招揽的,还有些是花重锦船队中的人。”
安玉琳冷笑一声道:“放着好好的海上不待,非要到京城来趟这浑水。”
冬早也不敢问,这说得是那些花重锦的手下,还是花重锦本人,不过他想应该都有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