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你今晚用这个,有这个就不用垫臭臭草了。”拿上月事带和草木灰,程静兴奋的跟躺在草铺上的桃说。
顶着张灰扑扑的脸,跟她科普这月事带怎么用——
“首先,往带子里装草木灰,装到能刚刚系上就行。收口这里我已经缝好了,系上或是解开都很简单。四个角我都缝了绳子,绳子你绑在身上就可以。”
这是……给她的?桃浑身一震,坐起来目光复杂地看着絮絮叨叨的程静,“你一直在弄这个?”
“不算吧,就一下午。”程静无所谓的笑了笑,又开始跟她讲要注意哪些细节。
比如每半天要换一次草木灰,换了之后要立即洗干净晾着等下一次换洗;草木灰拿的时候要拿几乎没什么颗粒的,有颗粒的不舒服。
“静!”桃拨高音调打断她的话,张开双手紧紧地抱着她,眼底闪烁着泪光。
因为风,她还在跟她生气不理她,可她却一直在忙着给她弄那么珍贵的东西。
长那么大,除了阿妈和林,还没有人对她那么好。
越想桃心里越愧疚,越想心里越感动,灼热的泪水“啪嗒啪嗒”滴在程静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