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时来不及思索,而思索后还是要这么说--——”他靠着她肩膀,字正腔圆朗诵道:“你最可爱。”
连翘头疼地拧眉:“在哪儿喝的啊?”费力躲过茶几,把他扔在沙发上,起身要去拿毛巾。
段瓷一把拽住她,很不高兴:“我说什么你没听见啊?”
“听见了。”她推着他的手,“出了名的一杯倒,怎么还有人灌你?”
他哭笑不得:“哪出的名儿?你又知道了。”揪住她动来动去的手反剪到背后,抵着她贴向自己,咬牙威胁:“谁说我一杯倒?”
她躲不开,向后缩缩头,眯起眼一字一顿很轻柔很可爱地说:“阿、它、西~——”
他愣:“好像女优……”
连翘瞪着他,张嘴去咬他下巴。他挨挨蹭蹭,追着寻着,四片唇到底纠缠到了一起。
两只腕子合拢被掐在身后,她站不住,干脆将身子压上去,单膝撑在他双腿间,欺着他的唇越吻越狠,连呼吸都放弃了。段瓷意外她的热辣,下意识地想退,后面是沙发,无路可退,手上一松被她挣脱了开去。得到自由的双手抬起来捧着他的脸,又溜至肩颈,不安分地乱摸,吻却轻柔下来,细细碾压慢慢品,吮吸声惹人遐想。他鼻息渐重,酒气喷洒于吐纳间,她便跟着醺然似醉,低头咬住他上衣的拉链,手按着他大腿,整个人从沙发上滑跪至地板,身体前倾,睡衣领口乍隐乍现的春光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