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一会,刚收拾干净的药膳房再次收到一张药方,
因说这几日孟良工根据古书研制出一剂猛药,但顾忌这方子与将士前几日用过的完全不同,加之他从未涉及过这类的病,动则丢人性命的事,他不敢轻易拿出来,
如今呈上,也是实在无法了。
送药方的人解释了它的来历,末了还不忘告诉众人,“孟良工为人谨慎,核算了数次也不敢试用,如今拿上来,也不是为了邀功请赏,只求王爷点个头允他出去,以便他把这方子送去给更有经验的老郎中商议一番,说是要得了前辈应肯,用起来才算安心。”
只是这人把人情世故玩得透,好听的话说了十成,后头的事却是瞒了大半:大抵是出于信任,也或许是考虑到外头已然沦陷,很难再找到好的郎中,戚裕隆接过这方子大抵扫了眼,就直接问他可有把握,
得了“四成”的答复,略略沉吟半许后,戚裕隆允了试药。
不过孟廷希在军营的口碑还算不错,将士也是给足了他脸面,原本被叫来试药的时候,还颇有几分怨气,但得知这药是孟良工研制后,众人顿时放下戒备,端起药碗就仰头喝了下去,
然而,如此信任,当天晚上就险些尽数瓦解,
汤药刚一下肚,试药的将士瞬间脸色一变,像是一口气儿没顺上来,额头青筋倏尔鼓起,眼白顿时生出网状血丝,鼻孔嘴巴张得老大,却又发不出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