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政,你怎么会来这里?”温苇见温政过来,也没有心思梳妆。她不知道应该去怨谁,可是她只是埋怨自己,这样又太苦了。
“皇姐,你不要太自苦了。你这样阿允看了也会难过的。”温政看着温苇这副模样,心中划过一丝悲伤。
“我只是觉得自己太没用了。我还以为能够保护好这个孩子。可是没有......我什么都做不到。”温苇手里紧紧地攥着被褥,眼底满是悲伤,似乎只要一眨眨眼睛,泪水就会哗哗地流下来了。
“皇姐,你千万不要这么责怪自己。这不是你的错。也许只是因为你和景王与这个孩子没有缘分。”温政也没有过孩子,自然很难切身体会温苇和慕容珩心中的痛苦。但是他知道一个道理,孩子的出生,他的母亲是受了最多的苦的。
温苇知道温政是想要劝解自己。她又何尝没有这样千次百次地劝解自己呢。可是,她根本就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