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板结的田埂上,不远处橘子树后的木屋依稀可见。
翻上陡坡,木屋前的院子里站着几个WJ兄弟,还有两个卫生员跑进跑出,而一个身形瘦小的男人双手抱头蹲在地上瑟瑟发抖,身前放着一把火枪,还有牛角火药瓶。
耿继辉走去,向警戒的wj兄弟搭话。
“怎么了?”
警戒的士兵口音很重:“刚爬上坡就被打了一枪,还好没人受伤,这当爹的不行,可是他妮子倒是蛮懂事。要不是妮子抬起枪管子,可出大事呢!”
在耿继辉和士兵询问情况时,陆南急匆匆走进木屋。
木屋里,女孩脸色惨白捂着肚子冷汗直流,而身旁的女兵卫生员正在给她包扎脑袋上的伤口。陆南看见后走出木门,眼神不善盯着蹲在地上的男人。
“阿南,别冲动!”
耿继辉急忙走去拦在陆南身前:“像他这种人死不足惜,没有必要为了他而毁掉你自己,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但不能违反纪律,知道吗?”
“知道。”陆南咬牙切齿的说。
“不能毁掉你自己,是为了你,也是为了孤狼B组。”
陆南蹲在屋前空地,扯下一个青翠的橘子,掰开后送进自己嘴里。酸涩感弥漫整个口腔,连五官都拧巴在一起,陆南咬牙吃下整个橘子,牙齿酸痛到打颤。
等待数分钟后,女兵走出来,陆南起身相问:“怎么样,那孩子?”
卫生员提起医疗箱说:“头破了,要打破伤风针。其他的没什么问题,就是身子骨太弱,长期营养不良加上殴打,脚上的骨头已经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