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这样的机会可能也不会有了。
她伤了一条腿,不太方便,缪谨便在身后托了托她的腰肢,借力给她,使她顺利地骑坐在马背上。
静懿低头便看见他站在旁边,湿湿的头发有几缕随意地落在肩膀上。
静懿又抬头看着远方的风景。
脑海里浮现出的却是去年,卫琬成亲那日,她第一次骑马的光景。
也是缪谨这般把她托上去的。如果不是因为他,或许自己永远也不会爱上骑马,也永远都没有勇气踏出皇城,千里迢迢跑到这个地方来。
索性一直以来她经历的都不差,就只有这结果差些罢了。
缪谨也骑上了马,她喝吒一声,策马就率先跑在前面。两人一路疾驰地奔回彝州城。
下雨的时候卫琬和殷霆正在院里,她不慌不忙地收拾随行的东西,抬头看了看外面瓦檐淌下的水,心想静懿才刚跟缪谨出城不久,莫要淋成了落汤鸡回来。
结果两人果真湿透了回来。
静懿的腿还伤了。
好在没什么大碍,卫琬给她敷了点药,灌下一碗姜汤,她就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卫琬出了房门,和缪谨在屋檐下站了一会儿,蓦然道:“恐怕这阵子静懿经历的风吹雨淋日晒,都是源于二舅舅。恭喜二舅舅。”
缪谨看了看她,道:“你还嫌我不够乱么。卿卿真不该带她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