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时候有动不动就晕的毛病了?
既如此,不如让她跟那个无赖离婚,搬回来吧。
下次,可不定能刚好被我碰到,送医院来。”
既然李春花和冷欢非要作。
她也不介意,一点面子都不给她们留了。
果真,她的话一出,围观众人立马炸了。
看着李春花的目光由同情变成了鄙夷。
乡下人大多善良又彪悍。
寡妇再醮没啥。
可要是不顾年幼的儿女跟野男人跑,那就为人所不齿了。
并且,那野男人还对她不好。
她图啥呢?
难道,只图屁股底下那点子享受?
冷欢的肺都快要气炸了。
她装作害怕地低下头,紧紧拽着李春花。
带着哭腔道:“妈,咱们走吧。
我不吃抄手了。
以后就是再馋,看见大哥大嫂吃大鱼大肉我都不要了。”
她抬头看着李春花。
一滴眼泪,刚好滑落下来。
李春花看得心里一痛。
女儿的话,将她的思绪从回忆中拉了出来。
她冲冷烈吼道:“你媳妇儿尖牙利嘴,我说不过她。
可你妹妹想吃碗抄手怎么了?你不是她亲哥?
就你和你媳妇能吃?
她就不能吃了?”
冷烈的目光像是淬了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