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召撇开眼,抿着嘴,并不回答。
青砂也不以为意,慢条斯理地从胸口掏出一段绳索,扔在桌上,“这条绳子是叶楚用来悬梁的,奴婢注意到这个绳索是因为它系得太高了,以叶楚的身高,即便站在凳子上,要将脑袋套进去也得努力踮起脚尖,会有人这样悬梁吗?然后奴婢又发现,这个打得很漂亮的结,居然是包药材专用的,一般人可不会打这样的结。”
齐召继续保持沉默。
“据奴婢检验,叶楚的死亡时间应该是昨晚子时到丑时三刻之间。奴婢来之前特意问过孙太医,你前晚寅时方归,也就是说在叶楚被害的这段时间内,你是有嫌疑的。”顿了顿,她接着道,“令人丧失抵抗能力的迷药,手上的抓痕,过高的绳索,绳索上特别的结,再加上足够的行凶时间,齐大夫不会告诉奴婢,这一切都是巧合吧?”
“多管闲事!”一直沉默的齐召突然开口,说话间猝然发难。被沈青砂捉住的手腕猛地一翻,沈青砂只觉胳膊一阵剧痛,然后整条胳膊就这么软绵绵地垂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