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很疼,非常疼。
他散发坐在床上,眉眼间是化不开的浓仇。
这个样子把白狄吓到了:“你这是怎么了?以前被刺客刺成重伤也没见你这么沮丧过啊?”
“还不是那个女人!”陈炎君几近咬牙切齿地叹了口气,一边捂着胸口,“真是气死朕了。”
堂堂大炎周帝陛下,享誉天下的“龙阳之癖”竟然在为一个女人伤神?
“这是特大新闻啊!”白狄不由地感慨了一声,“你这样子要说出去了谁信?”
“朕管谁信!她真是,女人就能恣意妄为?太令朕无语了。”陈炎君扭头,又要往被子里钻,但让白狄拉了起来。
“郡主那边等下我去说,夫妻没有隔夜的仇也没有不吵的架,现在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白狄道。
“什么?”陈炎君依旧皱着眉,但情绪已经恢复如常。
“你先看这个,”白狄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封书信,“当年另一位将军的确留下了后人,当年看管犯人的老衙役找到了,只是口风很牢,就是不肯说出朝廷里指使他移花接木的人是谁。”
陈炎君打起了精神,拆开信封仔细读览里面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