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青姮心里冷笑，面上却还是那副迷茫的样子，伸出两只手来，数了七八遍也没数清楚自己几岁。
宋恒珏无语，好声好气哄着她：“你听话，认真回答我的问题，我请你吃糖好不好？”
“好耶。”杨青姮露出一抹傻笑。
宋恒珏坐直身子：“你之前为什么不乐意跟我离婚，你不是喜欢顾奕吗，离婚了你跟他在一起你不开心吗？”
杨青姮疑惑：“谁？”
宋恒珏：“……你前夫哥。”
这下子杨青姮听懂了，沉默片刻，嘿嘿一笑，打了个酒嗝，大舌头：“他……他脸长得好，腰好，最重要的是……”
宋恒珏心里一紧，俊脸在杨青姮眼里猛地放大。
杨青姮眸光微闪：“外面的牛郎好贵，我家这个便宜，好用！”说着还竖起一个大拇指，认真得像小学生举手回答问题。
宋恒珏笑容一僵。
牛……牛郎？免费？！
望着眼前女人一本正经的脸，他气得恨不得掐死她！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这个蠢女人真是把好色和不要脸刻进了骨子里面！
宋恒珏此刻无比庆幸，自己离婚这个决定是无比非常绝对正确的！
“最后一个问题，”他蹲下身来，尽管一肚子火气，但还是耐着性子开口，“你上辈子为什么死活要离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