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郁了半年,在这一刻,赵源望着幕雪,第一次有了笑容。。
“源哥哥,你长大后会帮娘亲耕田吗,阿黄要走了,咱家的田就没人耕了,娘亲说我是女孩子,不能耕田。”慕雪望着牛圈中的老水牛,小小年纪又是一阵低落。
赵源听到之后,拍了拍胸脯说道:“我会的,以后我帮大娘种田。”
“太好了,那我待会跟娘亲说去,她肯定会很开心,你是不知道,我娘亲有多担心你”。慕雪如同欢乐的麻雀一般,很是开心喊道。
旁边的茅草屋中,老妇独倚窗台,岁月就像一般无情的刻刀,在老妇的脸上刻下了一道道如同老树年轮一般的皱纹,两鬓微白,精神萎顿,望着牛圈,听着两个孩子的对话,微笑之中,挂出了两行晶莹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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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又一年,大石村的景色,在四季之下不停的转换着,两年之后,赵源融入了这安详的村子当中,有了自己的玩伴,老水牛走了,牛栏内空空无一物,每当夜深人静之时,赵源都会对着牛栏发一会呆,脑中不停重复着两年前大娘的话,有时也会从噩梦中惊醒,然后低落的想着老火头的酒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