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个时节应该百花凋零了,但是一眼望过去,园子里还是花团锦簇的。
诚伯见霍子元打量花园,便道:“这也是姓钟的女人干的唯一的一件好事。”
霍子元笑笑不置可否。
禁园就在花园比较偏离的角落,院墙十分高大,宽厚,里面隐隐约约传出女人的咒骂声,但是听不真切。
院门口守着两个五大三粗的仆人,诚伯拿出对牌给他们看了,两人才把门打开,放霍子元和诚伯进去。
霍子元留神看了一眼,那两扇门足足有一尺厚,都要赶上城门了。怪不得要两个人合力才推的开。
诚伯等门开了之后便恭恭敬敬站在一旁,请霍子元先进去。
霍子元迈步进去,一抬眼便看到这个院子地面是坑洼不平的,院子里也很荒芜,跟外面的花园比起来简直就是两个天地,这院中,连一棵树一棵草都没有,只是正北方向有三间低矮的屋子。
窗户都很小,堂屋的门上还上着锁。
诚伯过去把锁打开,请霍子元进去。
引着他到了东面的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