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有过当母亲的机会,却没有一次牢牢抓住过,她不想让别人也因此而感到伤心痛苦。
翟安文将陶陶抱了起来,往外去。
徐烟撑着膝盖也想要跟出去,她站不起来。
腹部绞痛得厉害,不知是因那排山倒海而来的过去阴暗痛苦的记忆导致她精神上的极度痛楚,而衍生成了腹部的绞痛加剧,还是因为刚才陶陶那一撞,伤着她那里,她几次试图站起来,都摔了下去。
翟安文将陶陶交到外边的保镖手里,回过身来,看到她还在地上挣扎着。
他过来,将她一把抱了起来。
他身上有陶陶身上的血。
徐烟的眼睛被那血刺得越发酸痛,她无法去想象,可能会有的结果。
哽咽着,问:“她会没事,孩子会没事吗?”
翟安文抿了抿紧绷的嘴唇,没说话。
她的双手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抓着他领口的衬衫:“会没事的对吗?”
非要得到他一个肯定的答案。
翟安文深吸了口气。
外边的雨稍微小了一点,保镖已经带着陶陶先一步去医院了。
他吐了口气:“我不能肯定,但,希望吧。”
徐烟抓着他衬衫领子的手松了下来,像是一瞬间被人揪光了所有的力气。
她连喘息都是费劲的。
翟安文将她放到车上,察觉到她嘴角因为忍痛用力的咬着,早破皮出了血,他抬手往她唇上按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