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离应了一声,他感受到虞澜清语气有些失落,赶紧在被窝里窝住了她的手:“朕只是觉得有意思,你在朕的心里,是最要紧的,你千万别多想。”
虞澜清脸一红,背过身去:“臣妾本也没想什么,被皇上一说,好像不多想点什么都不好了似的,皇上身边能多几个说得上话的人,臣妾可欢喜得很。”
魏离把她掰过来压在身下,龇牙咧嘴的凑上前去:“叫别人来听听,你这话说出去,谁信你?”
说罢,便去挠与滥情的痒痒,惹得她笑得不行,挣扎闪躲,魏离也笑,闹得够了,才抱紧她,深吸一口气,连带着整颗心也安定了。
之后几日里,洛文茵总在月影宫大院儿里坐着,桌子上摆着针线篮子,可绣品刚起了头,就没能往下绣几针,她的心思都不在这上边,只想着魏离什么时候才来再召她见面。
江湄陪她坐着,看她愁眉不展,唉声叹气的也好几日,终究还是忍无可忍,拉了洛文茵一把:“你这样日瞧夜瞧,能瞧出什么来?该吃吃,该喝喝,睡好玩好,要来的总归是要来的,难不成你折腾自己,皇上还能晓得,还能心疼?还不都是我顾着你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