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迅速将她鞋子脱了,说:“权娃,好好招呼她啊。”冲我眨巴眨巴眼,嘴巴凑到我耳朵边,“要像老虎一样,抓住这个贼啊。”然后阴悄悄鬼魅一样走出去。门,在他身后轻轻关上。
我望着床铺上周芙蓉那山峦起伏的身子,不由得愣了神——她,根本没什么事,睁着亮铮铮的大眼睛,呼吸急促,巴巴地望着我。她难道听见老爸的话,知道我心怀鬼胎不成?灯光下,她鲜花样开放,我瞅着她,渐渐地呼吸困难,心儿扑通扑通直跳。
“傻瓜,这样看着我干什么啊?”她扑哧一笑,将我手儿捉住,另一只手搁置在上面,轻轻地写着什么。
我坐在床沿,局促地说:“芙蓉,这么多天都不见你……我好想你……”
“是么?”她将头靠在我大腿上,乌溜溜的黑眼睛扑闪扑闪,打着哼哼说:“中权哥你好坏,就不理你,就不理你……”
我心里一喜,说:“那你怎么还来了,不是给我坏的机会?”说着我的手就嗖地从衣领子钻进去。她吃吃地笑,一边挣扎,一边说:“傻瓜,你好坏,还忒不老实!”
我浑身滚烫,着火一般燃烧起来,就使劲扯她衣裤。她说:“中权,别……我们别这样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