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伯年听了,目光中冷意一闪而逝,不过那妇人却还是看到了,不由心中一悸。
“我既然把这孩子带进宗门,就没打算瞒着那丘师兄,有些东西,我孙女不用寻便有,他搜罗天下却苦求不得,这都是一个缘字,若这还看不透,那丘师兄也就不会有什么大成色了。这个丫头乃是我一兄长的亲骨肉,我那兄长早年为我而死,唉!若不是他,焉有我的今日,他的骨肉我是如何也要保全的,丘师兄若打我孙女的主意,敢碰她一根手指,哼哼!我定要他一条臂膀不可!再说了,你既认出了那狐狸的来历,也该知道,整个宗内,我只有把这孩子放到你这里才能安心。”
那妇人点了点头叹道:“只怕到时丘师兄大概会恨死我吧,唉!”
说完又盯着汤伯年说道:
“那孩子的灵根,你当真没看错?”
“应该错不了,外人都以为这丫头是隐灵根,连我汤家之人也是如此。可我细细的问过那丫头的爹娘,伺候那丫头的丫鬟婆子也问过,就连那丫头我也盘问过,她灵根显现的日子与那只白狐出现的日子是差不多的。可惜我当时不在那里,没能亲眼见到。不过话说回来,我若在,那狐狸未必就敢现身,也是耽误了这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