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乔蕴低头看了一眼握在一起的手，什么都没说。
她没有觉得不舒服。
…
两人来到一家西餐厅。
厉寒洲特意订了一间情侣包厢，走进包厢的时候，他还偷偷地看了一眼乔蕴，想知道她的反应。
可惜，乔蕴一点反应也没有，只不在意地拉开椅子坐下。
厉寒洲：“……”
算了，和乔教授讲浪漫，还不如和她讲研究。
两人就坐，菜品才一一被端上来。
乔蕴没急着动，她看着厉寒洲，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
厉寒洲用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地叩了叩餐桌，戏谑道：“你要是再继续看我，我就要禽兽了。”
乔蕴回神，面不改色的问：“要和我做生意吗？”
“嗯？”话题突然转变，厉寒洲没反应过来。
乔蕴嗓音软软的说：“研究所新研发的科技产品，你要合作吗？”
厉寒洲顿了顿：“怎么突然说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