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ier限量版,眼光不错。
指尖夹着烟,沈舒微点点她的胸口,“那这个东西呢?”
顾盼垂头一看,“哦”了一声,“我爸妈把旧房子卖掉之前打扫家,从我卧室床下找到的。”
“然后呢?”沈舒微饶有兴趣,挑眉等着下文。
“然后他们二老让我好好收着,说等我山穷水尽的时候,可以卖了换钱。”
“……”
顾盼嘴上倔强,可心里还是好奇,在沈舒微睡下后,又摸黑到客厅打开电脑,新建了一封邮件。
顾盼的父亲顾绍年常年驻在国外,母亲薛微跟他伉俪情深,几乎没有考虑顾盼在国内独身一人,签证才办好就追夫而去,逢年过节都不一定回来一趟。甚至顾盼想打一个越洋电话,她都说有时差通话不方便,平时只用邮件联系。
她利落地在屏幕上敲出一行字:“妈,我失忆以前有没有……”写到这里,她仔细想了想用哪种说法合适,譬如问“有没有结婚”,或是“有没有孩子”,一定会被说是脑子又出了问题。只好婉转询问:“有没有男朋友什么的?”
隔了很久都没有回音,她等得不耐,又在网上搜了黎恕的资料。一张照片排在第一条,屏幕上的黎恕跟今天一样,西装革履,头发一丝不乱。明明是在笑,眼睛里却没有一点笑意。她又随手翻了翻,网上关于他的新闻大多都是学术领域的,私生活方面几乎是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