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三人一同往外走,郭罗氏却猛的扑上来,一把揪住了曲时瑾的衣领,吓得曲时瑾连连惊叫。
曲傅林反应过来,抓着郭罗氏的手腕:“你做什么!放开我女儿!”
“你个丧门星,都是因为你我儿子才这样的,你不准走!”郭罗氏破口大骂道:“娶了你以后我们家就没发生过好事,你个不知羞耻的东西,你和那死去的老淫棍有一腿!”
“你胡说!”曲时瑾又羞又气,却又不知该如何辩驳。
毕竟自证这种东西,本身就是有问题的,像旁人说的越描越黑,祸患无穷无尽。
曲傅林是个文臣,半辈子没说出一句腌臜话来,气的抖着手指着郭罗氏:“你休要毁我女儿清白!”
郭罗氏越说越张扬,大声道:“都来看看啊,这曲家的姑娘是什么好家教,和她的公爹玩扒灰,给我儿子戴绿头巾,也不知从今往后,谁还能娶你这个浪荡的东西!”
刘府尹急忙走出来,命令两个衙役给郭罗氏拉远,但曲时笙可没打算轻易放过郭罗氏。
她大步走过去,扬起胳膊一巴掌打在郭罗氏的面颊上,直打的郭罗氏面孔红肿,目光呆滞,瞬间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