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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凌天的话语说出口，白胡子老头面色惨白，只觉得浑身力量都被抽空了一般。
想他终日大雁却被雁啄瞎了眼。
本以为一切都在掌控，到了最后才发现是自己都在别人的掌控。
这也是让他身影晃动，只觉得大为受伤，若非只是残念的话，估计已经气的一口鲜血喷出。
但即便他是残念，此时也是身影晃动，似乎变得更为虚幻了。
也幸亏这里是凌天的意识海，凌天就是这里的神，稍稍挥手，便是帮助他稳固了残念。
不然的话，受此打击，还真有可能散去。
白胡子老头神色恍惚，想起凌天刚才的话。
从进入秘境开始，就开始算计了，自己却是按照他所料到的一般，一步步的走入了深渊。
想想自己为了今日筹备了数千年，更是花费了无数心血，连自身都被弄的只剩下了残念。
可是现在，却是一切成空。
连生死都被人掌控，
这如何不让他绝望，觉得生无可望。
“行了，现在我问你答。”
凌天也是懒得管他什么模样，也是淡淡道：“你修炼的是混沌无极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