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程畿尖锐的讽刺,刘禅却选择了沉默以对,他轻轻摇了摇头,转身便离开了。
待走得稍远,他低声唤来了关索,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低声吩咐道:
“今日中午的粥,你需得多添些水,只需让守军喝个水饱即可,无需过多费心。而到了晚上,那粥则需得浓厚一些,要求筷子插入其中而不得倒,你明白了没有?”
关索听罢,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色,不解地问道:“主公,若是如此,守军们体力得以恢复,岂不是更加不愿投降了?”
刘禅闻言,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缓缓说道:
“今夜送粥之后,你便去城中寻遍所有的药铺,将泻药统统买来,明日一早熬粥时,尽数放入其中。记住,泻药的量要适中,既要让他们腹泻不止,又不能伤了性命。”
关索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明悟,他微微颔首,声音中带着恭敬道:“遵命,主公。我必将确保守军人人腹泻不止,使他们连擦拭之力都无法提起。”
刘禅闻言,微微一愣,随即低声细语:“也不必过于那啥,否则真到了俘虏他们的时候,那画面......只怕有些不堪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