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鹰伸手拦住她:“我家的门指纹开锁。”
冯牧早大吃一惊,然后想到更加恐怖的事,比如洗澡、上厕所等等。
她承认自己对单鹰有几分花痴,但一下子这么“亲密”的接触,有些不能承受啊。
“再不走,罚单来了。”
“哦哦,来了。”她赶紧跟上,跑没几步,前方的“自己”忽然停下来,她差点儿没把他抱个满怀。
他轻抬下巴斜睨她:“你走路能不能不要这么像女人?”
“好吧。”她认真考虑一下,迈开八字脚,唱戏似的摇头晃脑地跟在他身后走,自己觉得非常man,实则活像半身不遂。
单鹰似乎已经放弃了人生的希望。
坐进驾驶座,他轻车熟路地发动车子,发现自己的脚根本够不着油门时,他扶额,偏头看了坐在副驾驶的她一眼,好像在说她的腿短。
调整了座椅和方向盘,他熟练地调头开上主干道。
“明天如果还无法恢复,你到深度调查部报到。”他说。
冯牧早偏头看着他,容纳不一样灵魂的“自己”竟多了几分事业型御姐的高冷气质,嗓音也比以前沉了几度,于是,她善意地提醒:“不是‘我’去报到,是单老师‘你’来报到。”
她鸠占鹊巢,十分得意,单鹰则一脸被狗啃了似的郁闷。
二人并不熟,寥寥数语之后再无话题,且单鹰也无意跟她多说,车里死一般安静。车子开上犹如六道轮回般复杂的立交桥,转得冯牧早头晕眼花,快下桥时,碰上临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