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不可思议看着田豫,瞪大两只眼珠子:
“汝什么意思?身为孤手下一个小将领,汝竟敢拒绝孤?”
牵招也是小心翼翼拉扯着田豫胳膊,提醒道:
“田豫,你疯啦!”
田豫仍旧是不管不顾,直言道:
“主公,并非是我等不肯听从您的命令。”
“只是,当初袁熙公子下令,让我们训练出来的五万幽州骑兵,说是用来抵御鲜卑骑兵南下的。”
“故而在下才重新披甲上阵,每日每夜的训练骑兵。”
“若是知道训练骑兵是为了我们汉人同胞之间自相残杀的,那在下当初绝对不会服从袁熙公子的命令。”
这番话出口后,一旁的牵招被吓得脸色煞白。
他觉得田豫实在是疯了!
是,就算他说得是实话不假,但就这样大大方方说出来,有没有想过自己还能不能活?
果不其然,袁尚被气得大怒:
“好哇,好一个胆大的田豫。”
“既如此的话,孤宣布,汝被撤职了,滚吧,从今天开始,幽州骑兵由牵招和高干共同掌管!”
闻言,田豫不为所动:
“抱歉主公,末将是袁熙公子麾下将领,您无权给末将撤职。”
“你放屁!”袁尚无异于更来气了,“袁熙都是孤麾下的刺史,他都得听孤的,汝说孤无权撤职你?”
高干同样怒气冲冲拔剑道:
“主公,您还跟他废话什么,像这种不忠不义的玩意,干脆直接斩了便是。”
话说完之后,高干挥动手中宝剑就要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