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濯欠了欠身,对她道:“陆小姐,顾伯母出了这样的事,我也很痛心。不过,若是筝儿有什么闪失,反倒说不清楚,还是等她醒来再送官吧。”
陆若晴讥讽道:“贺兰公子还真是考虑的周详啊。”
陆慕白则是一脸厌恶,“贺兰公子,你来我们陆家做客,插手陆家的事,不觉得自己的手伸的太长了吗?还真是有什么样的妹妹,就有什么样的哥哥啊!”
这是在讥讽贺兰媛的那些丑事。
众人听了,不免又是一阵热切议论。
贺兰濯却像是丝毫不觉尴尬,而是客气道:“陆公子息怒。其实我也是想着,今天毕竟是云太君的寿诞之喜,闹出什么送官的事不吉利,所以才多事了。”
他搬出孝道,陆慕白反倒落了下风。
贺兰濯微微一笑,“我想,陆公子也不愿意坏了祖母的寿诞吧。”
陆慕白紧紧握住了拳头,不能反驳。
陆若晴见状不妥,当即道:“哥哥,先把陆筝儿送去柴房,等她醒了再送官。”
陆慕白咬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