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洛华说道:“我有这套房间的平面图,是在三楼。进去先是一小间过厅,接着是餐室,最后是卧室。三间屋相通,没有可供逃跑的出口。再过去一点儿住了个锁匠,他随时听候你们的调遣。”
他们到了杜·洛华指明的楼房门前,才八点一刻,于是又静静地等了二十分钟。杜·洛华看看要打三刻钟了,便说道:“现在行动吧。”他们径直上楼去,根本没有理会门房,而门房也没有瞧见他们。街上留一名便衣监视楼门。
四个人上到三楼停下。杜·洛华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眼睛对准钥匙孔望了望,什么也没有听到,什么也没有望见。接着,他拉响门铃。
警长对手下人说:“你们守在这里,随时待命。”
他们等了两三分钟,乔治一连拉了几次门铃。他们听见房间里有点儿动静,接着有轻轻的脚步声走近。有人在窥视。记者弯起手指猛烈敲击木板门。
一个声音,一个极力伪装的女声问道:“谁呀?”
警长答道:“开门,执法人员。 ”
那声音又问道:“您是什么人? ”
“我是警长。开门,不然我就命令破门而入了。 ”
那声音又问道:“您有什么事?”
杜·洛华说道:“是我。别枉费心机了,你们逃不出我们的手心!”
一阵轻轻的、赤足的脚步声走远了,几秒钟之后又转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