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良徽坐在椅子上,颓然垂首不语。
孟知文粗声粗气道:“大周如何存之,是圣上要思量的事情,圣上都不给我们活路了,我们哪还能思量这多。?”
沈老太君手持着拐杖重重地在地上敲击了两下,那花梨木敲击地面发出沉闷地声响,压下了孟知文升腾的怒意。
沈老太君盯得孟知文低下头,目光再从座上之人滑过,一字一顿地道:“所以,岐山王必须要回到朝堂。不然,以后的朝堂上满是长平候之类的鼠辈,还有谁能匡扶大周?”
孟知嬅坐在末座,仰望着坐在上首的沈老太君,满眼的敬服。
她从圣祖时期走来,如今已发如银丝,满面垂暮之态,可她端坐在那里,腰背挺直,精神矍铄,她看到的,是大周的天下,想到的是大周的将来。
沈世诚也是面色动容,“母亲所言极是。只是圣上一直防着岐山王,岐山王要重回朝堂,必会引起轩然大波。”
沈老太君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岐山王是圣祖亲自教养的,自小便聪慧过人,他既说同孟府联姻,必是想到了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