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李腾选千余身体精壮,行动敏捷之人,亲自统领,由那三名百姓带着,欲往山中行进,又嘱咐颜良,文丑,宋召等人,带五千人马往壶关前搦战,若是见得壶关上人马慌乱,便下令攻城。颜良等人受命而去,李腾亦往山中而去。
这一路上,果然十分凶险,普通士兵若是没有那三名百姓领路,定要身死山中,可是现在,李腾虽有三名百姓领路,却还是四名士兵,因行走不甚,而落入悬崖之下,眼瞅着却是活不成了。
再说高干等人身在壶关之中商议退敌之策,忽有小校来报,道:“禀报大人,颜良等人领兵又在关外搦战,见我军不出,便让士兵在外辱骂大人。”
高干笑了一声都:“只命士兵好生防守,不必理会便是,骂便让他们骂就是了。”
话音落地,只听得一人叫道:“大人何必再翻忍让,让我带兵出去杀败颜良等人便是。”众人视之,乃大将郭援也。
高干劝慰道:“颜良乃河北名将,你我尽是知晓,何必下去送死?壶关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我等只需少数人马,便可将李腾牵制,等到主公元气恢复,必然前来讨伐李腾,那时我等再出兵夹击,则李腾必败。”郭援叹气一声,只得屈身坐下。
旁边都尉王琰突然从门外闯进,道:“大人,我观今日之事,似有蹊跷。”
高干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道:“日日便是如此,如何蹊跷了?”